Fulbright 訪問學者之行:加州灣區文化體驗
在矽谷的大學中,有許多來自他國的學生,從授課過程中,可發現學生中還是有東西方的差異。西方學生比較勇於課堂上發問,東方學生則傾向於課後再找老師討論,不知是語言能力的限制,還是養成教育所造成的?十月中,我將研究多年的主路徑分析概念與應用,對SJSU管理學院老師做演講,和參與老師們進行相當熱烈的討論。
在矽谷的大學中,有許多來自他國的學生,從授課過程中,可發現學生中還是有東西方的差異。西方學生比較勇於課堂上發問,東方學生則傾向於課後再找老師討論,不知是語言能力的限制,還是養成教育所造成的?十月中,我將研究多年的主路徑分析概念與應用,對SJSU管理學院老師做演講,和參與老師們進行相當熱烈的討論。
華語教學夢 我在公立學校擔任英語教師,一直以來,都夢想著到海外教華語。當我看到傅爾布萊特學術交流基金會開放「教師赴美進修暨協助華語教學獎助計畫」時便立刻報考,也順利取得資格,成為台灣第一批傅爾布萊特華語助教。 赴美前,我參加了華語教學培訓,當時的我對新生活充滿期待。除了即將實現我在美國大學教華語的夢想,還修習免費課程,結交美國的朋友。
拿到學位從美國回台轉眼已經二十年,這期間雖然時常來美國開會,進行短期研究,但總是來去匆匆,學校的教學行政研究壓力如影隨形,未能停下來聞聞路邊的花香。二十幾年前得到傅爾布萊特基金會的獎助,讓我能專心攻讀博士學位,一直銘感於心,此次再度獲得基金會的青睞,得到資深學者赴美研究獎助,格外覺得意義重大。二十年攸忽疾逝,我已從年輕新秀熬成資深前輩,這兩次赴美標誌著我學術生命與個人生命的不同階段,也交織著我對美國社會與文化的不同觀察,與對自己台灣社會認知的進化。 1993年我在傅爾布萊特基金會的贊助下來美國東岸攻讀博士學位,那不僅是我第一次來美國,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飛機離開台灣。初來美國,心情興奮而充滿好奇,儘管我的專業是英美文學,對西方文化已有一定的認知,但實際的日常生活接觸仍面臨許多衝擊,在地理、交通、金融、語言、人際關係、社交應對、上課方式、課堂生態等面向,都需在短期間適應,並迅速進入備戰狀態,那四年專心投入課業,對美國學術圈的認知多於對美國文化的品味觀察,一心只想早日完成學業,回國再執教鞭。
如同十個月前離開的那天,我喝著巷口甘醇的古早味紅茶,迎面而來的不是克里夫蘭仍然微涼的冷風,而是濕黏厚重的空氣緊貼在皮膚上,耳邊傳來閩南語與國語夾雜的日常,於是清楚地知道,我到家了。
在一個溫暖的洛杉磯夜晚,我跟著UCLA的國際學生事務處和其他的國際學生同學們一起坐接駁車到LA道奇隊的棒球場看棒球。我以前不曾看過現場的棒球比賽,但是看過許多有關棒球的電影,尤其去年在台灣看過熱門的KANO電影,雖然不是看台灣的隊伍比賽,仍然還是對於我的第一次棒球觀賽體驗感到非常期待。
“If you want something in this life, reach out and grab it.” – Christopher McCandless 網路上曾經有一位中學教師霸氣的十字箴言辭職信令我印象深刻,她說:世界那麼大,我想去看看。是的,她道出許多人的心聲,但鮮少人有她的瀟灑與勇氣。受到這十個字的啟發,2014年暑假歐洲背包行回國後,我也暗自下定決心告訴自己—因為世界很大,所以我也要追夢去。然而,教書是我的興趣,沒有辭職的想法,因此只能告假尋夢。感謝台灣傅爾布萊特基金會提供我出國學習的機會,2015年8月我正式代表台灣至美國參與傅爾布萊特卓越教學獎助學金計畫,與其他16位國際教師一起進行教育訪查與文化交流學習之旅。
很幸運的得到Fulbright的獎助,可以在拿到博士學位十五年後,再回到當初唸書的地方—波士頓。能再回到波士頓一直是我畢業後在台灣教書時的夢想,夢想中的一部份是和小孩一起再經歷波士頓的春夏秋冬,再看看查爾斯河(Charles River),再走一次自由之路(Freedom Trail),再坐一次波士頓地鐵……。但就像我之前所認知到的,在人生中,時間就是一分一秒過的,快樂的事情會過去,痛苦的事情也會過去……。當我覺得像夢想正要實現一般,接到Fulbright通知獲得獎助,卻也同時開始準備出國的壓力。而此刻的我正處在開始要整裝回台的階段,搬家打包出清也都是壓力。但回想起這一年的經歷,凡走過的必留下痕跡,我想這些記憶將像黑夜中的天燈,漸行漸遠漸亮……。
Fulbright 最主要給我三州的回憶: Enrichment Seminar的Tulsa, Oklahoma、Outreach Lecture Fund的Boston, Massachusetts,以及學習駐足基地的Dallas/Fort Worth, Texas。 一、Enrichment Seminar (四月1~4,2015@Tulsa, Oklahoma) 我選擇的主題是「Old to New West: The Role of Land in Shaping the American Story」,最後公布在我的故鄉高雄的姊妹市Tulsa舉辦。其實隱約猜得到會是個在美國中部有原住民文化的地方。我很榮幸可以以一位不同文化背景的訪問學者,來認識美國境內曾是主流的文化,並同時和其他不同文化背景的訪問學者學習。這個活動非常符合Fulbright設立的「增進互相瞭解」的宗旨。以下五點為我對此活動歸納的心得收穫。
假期裡的某一天,旅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洞穴裡,地下水流緩緩自腳下滑過,洞穴外是接近三十度的高溫,洞穴裡長年流淌的冰涼地下水,卻讓已經穿著防寒衣的我們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。看不見天光,抬頭,頭頂的探照燈冷不防與洞裡的蝙輻四目相對,反射出詭異的幽幽紅光 ,無聲地抱怨這群不速之客的無故打擾。聽不見街道上奔馳的汽車呼嘯、也不聞市井小販的沿街吆喝,「嗒…」一滴水自冰涼的洞壁落下,就打破了一室的悄然寂靜。
窗外飄著細雪,客廳的地毯上放著還沒打包完的行李箱,書桌上散落著期末報告的相關書籍,我又打開電腦默默地敲打著要交給傅爾布萊特的心得報告。這麼忙碌的生活,就是來到美國後的日常生活寫照。總是在準備著下一份報告,總是在規劃著另一個申請計劃,彷彿無止盡的學習,努力,這就是我來到俄亥俄州立大學攻讀博士的實際情況。